


在Lha擔任中文老師的有來自西藏、台灣與中國的義工。在我即將離開的前幾天來了一個目前在美國唸China Study研究所的上海男生L,即將接續接下來為期兩個禮拜的教學。我們在餐館吃飯時聊了各自對於西藏的觀點,一開始我問他為什麼想來達蘭薩拉的Lha當義工,他說因為他看到Lha的官網寫到有關逃亡到達蘭薩拉的西藏人學中文的原因是為了再回到西藏,他說這讓他感到相當矛盾;如果是為了再回到西藏,那為什麼要逃出來呢?因為中國政府對藏人很壞,我有點刻意強調。
我 愛 喀 什 米 爾
在Lha擔任中文老師的有來自西藏、台灣與中國的義工。在我即將離開的前幾天來了一個目前在美國唸China Study研究所的上海男生L,即將接續接下來為期兩個禮拜的教學。我們在餐館吃飯時聊了各自對於西藏的觀點,一開始我問他為什麼想來達蘭薩拉的Lha當義工,他說因為他看到Lha的官網寫到有關逃亡到達蘭薩拉的西藏人學中文的原因是為了再回到西藏,他說這讓他感到相當矛盾;如果是為了再回到西藏,那為什麼要逃出來呢?因為中國政府對藏人很壞,我有點刻意強調。
在Mcleod Ganj待了一個禮拜,雖然白天教一個小時的中文,下午在辦公室工作到五點,但還是感到有點無聊,該是學點東西的時候了。
在Mcleod Ganj隨處可見學瑜珈、銀飾、太極與各式手工藝的廣告,但找來找去卻找不到我最想學的鼓,問了餐館的西藏男孩,他說離Mcleod Ganj走路約半個小時的巴宿(Bhagsu)可以找到一些老師。我抽空去了巴宿,循著鼓聲來到一間音樂教室。
終於,我來到德蘭薩拉的Mcleod Ganj,比預期的時間晚了一個禮拜。德蘭薩拉的山頭景觀跟大吉嶺類似,城鎮密集盤據半山腰。說實話,我還沒喜歡這裡。
第一天住進Ashoga民宿,浴室在房間外,沒有熱水。櫃檯人員是我在印度看過最凶的女人,面無表情,遞還鑰匙時也是一臉凶相,看都沒看人一眼,一早我便迫不及待搬到隔壁的Loseling民宿,房間寬敞,內有乾淨的浴室,更有發燙的熱水。聽一個台灣女生說現在在德蘭薩拉月租一間套房都要8、9千,而且屋況也不見得好,所以我想,這裡應該是我接下來一個月的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