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題 Untitle

抵達這趟路最後一個四千啞口Nichnai Pass,我從背包裡拿出一瓶背了七天的蘋果汽水,就我們幾人,享受著一口氣泡在嘴裡跳躍的純粹喜悅,卻渾然不知晚上即將降臨的風暴,不是天之災,而是人之惡。

對於這一趟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回來後我馬上寫了篇文章,期待發文後能得到共鳴和探討,但思考了好幾天,最後還是決定先放著。對於我這個半途出家做旅遊的人,我需要重新定義我要的服務業。

我的女兒 My Sherni

去年大湖健行期間,我騎乘的LiLy已經懷孕,但她的主人Laga卻毫無察覺,經過12個月的妊娠,今年LiLy的身邊多了個小跟班,一隻僅兩個月大的女兒,不過沿路哺乳讓媽媽的身體相對虛弱,也影響到她的工作狀態。後來Laga說他們家其實不想要小馬,我一聽,也不知哪來的啟發,跟阿飛不到兩三句商量,我們便買下小馬,馬上當了爸跟媽。該幫女兒取什麼名字我想了很久,將近才思枯竭,阿飛一出口便讓我讚嘆,Sherni,意思是雌獅或母虎。希望Sherni能在這個響亮名字的加持下健康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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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索爾瑪 Sonamarg in Spring

當自己還是以一個旅人的身分造訪喀什米爾時,無論看到什麼,都覺得一切是那麼地新鮮有趣;定居後,逐漸調適異地差異性,生活回歸日常,眼前看到的似乎變得平常,那份原始的衝擊也逐漸被磨平,尤其,每當陪同初次造訪喀什米爾的旅人時,這樣的體會最為深刻。還好,在大自然面前,面對它不斷轉換的面貌,那份悸動,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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