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爾湖的水上市場Floating Market是斯利那加著名的蔬菜批發市集;附近菜市場的部份店家和餐廳天未亮便划著小船來採買第一手食材,而賣家則是住在達爾湖上的獨立小菜農。水上市場的交易規模其實很小,跟著水上農地的逐漸縮減和變更用途,放眼望去,似乎也只有老一輩的菜農會這麼勤勞不休,即使採收僅一盆番茄也甘願划上半個小時的船來尋找買主。只能說,動盪如喀什米爾也是踩著時代巨輪跟著前進的,這番看似與世無爭和自給的景象可能也會慢慢沉寂下來。
對此,我以個人偏愛的黑白照片向舊時代致敬。
我 愛 喀 什 米 爾
達爾湖的水上市場Floating Market是斯利那加著名的蔬菜批發市集;附近菜市場的部份店家和餐廳天未亮便划著小船來採買第一手食材,而賣家則是住在達爾湖上的獨立小菜農。水上市場的交易規模其實很小,跟著水上農地的逐漸縮減和變更用途,放眼望去,似乎也只有老一輩的菜農會這麼勤勞不休,即使採收僅一盆番茄也甘願划上半個小時的船來尋找買主。只能說,動盪如喀什米爾也是踩著時代巨輪跟著前進的,這番看似與世無爭和自給的景象可能也會慢慢沉寂下來。
對此,我以個人偏愛的黑白照片向舊時代致敬。
莫麗麗湖的照片其實早整理好,文字卻因種種原因被我擱著,直到今天也就是進入齋戒的第三天覺得再不寫,莫麗麗可能就要像鬼魂一樣糾纏我一整年;只是,齋戒讓人難以集中精神,容易陷入昏睡,做事也力不從心,清真寺宣禮塔還未響起第二次禱告的廣播,中午左右,我便從打盹中驚醒深怕錯過;對此,我對莫麗麗感到遺憾,如果我無法完整描述出你的美,請原諒我。最後結果是,我還是略過了春夏,直到入秋這兩天才一口氣寫完。(圖:Korzok的民宿)
延續前篇奴布拉河谷Nubra Valley,第二天我們的Suzuki箱型車繼續前進近幾年唯一一座開放觀光的邊境重點村落,Turtuk。我稱它世外桃源。
30年前,居住在屬伊斯蘭的喀什米爾河谷流域的穆斯林是比拉達克富裕很多的。我公公總說拉達克從卡吉爾(Kargil)往東到列城的人民以前是很窮的,土地和物產都相當貧瘠,但現在的拉達克已經不可同日而語。雖然拜邊境要地之賜不斷被開發和成長,信奉藏傳佛教的拉達克人其實是很團結和感恩的民族;每次問到他們是否滿足成為印度領土的一部分,他們都給予心存感激的肯定。達瓦說,如果拉達克家庭有三個以上的男孩,一個會送去當喇嘛,再一個就是去從軍,後者在信奉伊斯蘭的喀什米爾區域是最不可能發生的,加入反叛軍的機率可能還比較高一點。
拉達克,如果不是因為軍事目的,它不會有海拔超過五千以上的公路,放眼望去一條條險峻蜿蜒看不見盡頭的道路的確令人驚嘆人類不服輸的精神,而沿途一座座偏遠村落也因此被造福開發;不過,有時候我寧願它還是保持原樣,安靜地不被打擾。
2017年10月中旬,在帶完年度的最後一個團後,我和阿飛繼續留在列城,還有江江,這時候拉達克已經很冷了,比我想像的冷,我們三人計畫了一趟三天二夜的奴布拉河谷之行,包括探訪一座近幾年才開放遊客,靠近巴控喀什米爾邊境的小村莊Turtuk,以及兩天一夜的莫麗麗湖之旅Tso Moriri。有關Turtuk和莫麗麗湖我將另篇分享。
在喀什米爾冬日是嚴峻,即使入春,山區的氣候依舊寒冷。來自亞熱帶的我們會以為當地人應該非常適應才對,但如果沒有應有的設施和資源,生活在這樣的環境是非常辛苦的;就像那些跟著我們一起上山健行的馬夫生病了,團員們總便面露驚奇地開玩笑說;我以為馬夫跟我們不一樣,看來個個神勇,原來他們也會生病!會,他們會,而且還蠻常的。
圖:索爾瑪的馬夫等著客人,取暖中。